首页> >
每迈出一步,萨里昂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前端被裤料反复刮擦,尿眼翕张着直往外流水,粘液几乎要透过布料渗出来。
萨里昂太久没有纾解欲望,除了无法避免的晨勃以外,他几乎没主动碰过下面。虽然近期被迫有了频繁的性生活,但伊默在床事上几乎只顾着自己快活,往往是萨里昂的屁股被搞得一团糟,仅能感觉到疼和累。
此刻,情迷剂引得他积郁已久的欲望悉数爆发出来。鸡巴越来越胀,萨里昂觉得有些难堪,裤裆的胀痛让他很难迈开步子。意识仿佛被一把火点燃,身体从内而外都滚烫起来,若不是有人领着,他可能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发情了似的抚慰起自己。
萨里昂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被送回到了住处,身下似乎是自己的床。他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又有几只手伸过来替他解下盔甲,脱去身上的护具。他挣扎几下,却还是被几双手扒得只剩里衣。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发出一阵颤栗,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萨里昂忍不住抽气,蜷缩起来。
有人往萨里昂脖子上扣了一条给狗用的皮质项圈,足有三指宽。那人将尺寸调节到稍紧一些的扣眼上,革带压迫着气管,萨里昂被束缚得呼吸不畅,眉头紧皱起来。
“呃!!”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嘶吼,抓挠着脖子上的东西,想把这东西拆下来。有人试图阻止萨里昂的动作,却被一把推开,身子踉跄几步,被猛然间爆发出的力量推得摔了个跟头。
摔倒那人骂骂咧咧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土,转头叫来同伙一起扑上去,分别压住手脚将萨里昂死死摁在床上,将剩下的束带一一扣好。
伊默结束和西境领主的会面,慢悠悠返回原先的寝屋。屋内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上了全新的床具,壁炉上方挂着一副巨大的乌鸦和蝎子图案的挂毯,用作装饰的剑盾也已经被拆除。
推开门,伊默能听到一阵粗重的呼吸和难耐至极的呻吟。
萨里昂趴在床上,半长的头发乱糟糟的几乎盖住半张脸,显然是在床上挣扎了一会,绒被和软枕全被他的扫下了地毯。他青筋毕露的脖颈上束着一根材质坚韧的项圈,双腕扣着的皮革带则通过金属扣链结结实实固定在颈后,死死束缚着双手,让他无法做多余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