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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喝口水,润润嗓子,都写一上午了。”
何老夫子头也没有抬,“放那里。”
正写到兴头上呢。
写到姜莲珠与王老五两夫妻从山里运了两大车粮食回来了,地瓜山药一半,肉一半的,堆满了两辆大牛车,这不是食物,这是全镇人能生存下去的希望……
王大郎送了茶水,还不走。
何老夫子发现他欲言又止,“有什么话,直说?是否遇上什么文章不解了?”
王大郎咬了咬唇,“不是的,夫子,您教给我的文章,我都熟读好了,文理词意都融会贯通了,就等明年春上大试了!我就是听说地字班与人字班的班长,都由我的两个堂弟担任了,好多学子私底下有意见……”
何老夫子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仍旧继续挥毫写他的文章。
只是闲散的问出一句,“哦,什么意见?”
王大郎难以启齿的样子,“说得难听,说什么,夫子您势利,看到他们爹娘成了镇里的红人,就上赶着巴结,特别是王跃,学习成绩并不怎么出众,还有王昔新入地字班,他何德何能压过在地字班几年的学长们?能出这个头?我就听不来这些,与他们吵了几句,但心里想着,其实,他们说得其实也有点点道理……”
这次,何老夫子停下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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