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昆惨笑，唏嘘叹息，而后道：

        “小主，自从断天涯崩坏之后，这个中土世界就已经变天了，天璇姬家很不幸，而且没有选择。豁出去镇压南天域妖庭，输了，万古基业一空，赢了，也是元气大伤，最终还是被中土域北部的那些人一步一步的蚕食，最后依旧是万古基业一空！”

        “修真界就是这样，没有人在乎你有多少强者的担当，你说你为了捍卫中土世界捍卫人族如何如何，能怎样？你强，他们就尊你，你弱，他们就欺你！这，就是修真世界！”

        “断天涯崩坏之后，这一场人族浩劫已经是注定了的，是无法避免的，是总有人要牺牲的，圣主要做的，就是不让天璇成为那些注定了要牺牲的人。”

        “小主，不知你……可能懂老奴的意思？”

        姬昆就那么看着姬若水，老眼有些浑浊，挣扎之中透着悲观和无奈。

        姬若水无话可说。

        她素来都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一点就通，也许搁在以前，她不会有今天这样强烈的反应。

        但就是这个时候，很莫名的，她想起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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