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们可能被父母控制，成为支持兄弟的工具。

        於国忠没有儿子，所以她不能把Ai给儿子。

        我只能把仇恨发泄在我nV儿身上。

        让她的nV儿成为她赚钱的工具。

        郝翠兰的年龄，正是她反抗和不敢反抗的年龄。

        让她放弃吧，她不愿意。

        但是，我觉得我没有抵抗的能力。

        许海霞：“其实你也不算太年轻。你可以依靠自己来决定自己的生活、未来和一切。”

        郝翠兰：“我能决定我的人生吗？”

        “是的，找份工作！把每个月的工资存起来。九月，回到学校，好好准备，後年高考。如果你通过了考试，你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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