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翻了个白眼，手一甩，将女人丢在地上。

        马孝全走到女人面前：“你不是真正的灵月，对么？真正的灵月，应该早就死了～”

        女人苦笑了一声，嗯道：“是啊，真正的灵月，早就被我杀死了，我是谁，我只是她背后的人，一个永远也见不到光的人，一个为她做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

        “那你是？”马孝全开口问。

        小霜突然插嘴：“她是灵月的贴身仆人，嗯，和灵月长得很像的仆人。”

        “我勒个去，仆人反噬主子，啧啧啧．．．．．．”马孝全啧啧摇头，“你这不地道啊？”

        女人抬起头看向马孝全，没有为自己辩驳。

        小霜又道：“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这么做。”

        马孝全好奇了：“咋了，你的意思是那个真正的灵月很坏？”

        小霜学着马孝全刚才的砸吧，喃喃道：“何止坏，简直是．．．．．．对了，真正的灵月，是个雌雄同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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