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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看了看床单上的血迹,貂蝉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幸福。
害怕的是,刚才好疼,而相公的“神兵”,好大。
而幸福的则是,自己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了相公的女人了。
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貂蝉,美滋滋的忍着下体时不时传来的丝丝阵痛,紧紧的拥在了马孝的怀里
另一边,马孝越唱越高兴,越高兴就越兴奋,不一会儿,胯下小马同志又有了反应。
细细一感觉,才知道貂蝉这女人正好奇的用小手的拨弄着小马同志。
马孝一个翻身,将貂蝉压到身下,喘着粗气道“蝉儿啊,相公才发现,蝉儿其实也很好色嘛”
好色这个词马孝曾给貂蝉她们几个女眷解释过。
相公这么一说,貂蝉立刻是霞飞双颊。
马孝岂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二话不说,再来一瓶,哦不,应该是,再来一嗯,这个字得和谐一下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刚准备冲入“敌营”,就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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