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不怕死？”

        女人笑了，像是一朵凄美的孤独莲花一般。

        “罗衫将我推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死了。”

        “罗衫？”马孝想了一下，问道，“难道你是青衣？”

        女人反问“你知道我？”

        马孝摇了摇头“略为知道一些而已。我所知道的，也只是从这鸣沙庄的老人家口中得到的故事罢了。”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说老张头嘛，呵呵，他人不错，所以我不杀他。”

        “怎么，难道这鸣沙庄的人你杀了不少了？”

        青衣叹了口气，干脆盘腿坐了下来。

        借着火把光，马孝瞄到了青衣胯下的那一抹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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