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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长的兖州豪族一改表情,上前客气的对花一夕拱了拱手,客气道“花族长说笑了,文礼也是一时糊涂,花族长莫要和他一般见识,比赛,我们兖州人还是要比下去的那个文礼啊,来,过来给花族长认错!”
边让有些不情愿,但是碍于场面,他只好低着头敷衍了事的给花一夕认了个错。
花一夕也不和边让矫情,他知道边让不服,但为了顾大局,花一夕还是客气的回了礼。
这件事,暂时就压下了,而至于做这件事的主谋马孝,他现在在哪里?
今天本来是要举行戴镯大礼的第二阶段的,由于这么一闹,就休了场。
昨晚揍了那四个淫贼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又连夜把那四个淫贼挂到厨房门口,马孝累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忙活完事后,马孝便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的厢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马孝才醒来。
醒来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被子上,则散发着花琳和妙玉留下的少女幽香。
床边的桌前,妙玉和花琳两个小丫头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他们看上仙哥哥醒来了,连忙上前,花琳给马孝倒了杯水,而妙玉,则将大清早发生的事情给马孝复述了一遍。
马孝听完,心里偷笑,但表面上却云淡风轻道“这兖州的人真是胡闹,对了,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回屋睡觉吧。”
二女不解,马孝笑道“那些绳索我昨晚已经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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