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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嘿嘿一笑,道“候毛丫头眼睛还尖的很,没错,这珍珠的确不是什么上品,但确是我老魏当初发达起来的关键之物。”
候秋鸿撇撇嘴“你的关键之物,不是已经被你自己一刀切了么?”
“诶诶诶~~”魏忠贤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候毛丫头,真是牙尖嘴利,妈的,今天有机会,晚上床上压不死你。
“你说错了,这珍珠是我当初在涿州给我丫头买的,可惜,我丫头为了保护这颗珍珠,竟然被哎”魏忠贤话到此,强行挤出两滴眼泪,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候秋鸿不屑道“你作假,你对东林那帮子人可就没手软过,什么汪文言,什么杨涟左光斗,哪一个不是被你整死的?”
“你看你,那是我女儿,我能作假吗?再说了,我老魏对你们主仆不好吗?东林党那帮孙子是欺我太甚,天天参我,说这说那的,我是逼不得已才对他们下手。”
候秋鸿不甘示弱道“那马孝呢,马孝好像和你也没啥大的过节吧,人家也又不是东林党的人,我怎么也看你老和人家过不去呢?”
“诶,马孝是马孝啊,是他先招惹我的,再说了,我也没把他咋样吧?”
不提马孝还好,一提马孝,客印月更想了。
候秋鸿看出主子的心思,道“你这个什么珍珠女儿丫头的事儿就别说了,你就说,你送这珍珠,到底啥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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