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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义的问题。
指腹抚开了墨sE长发,滑过细瘦的肩,一尺一寸,滑过所剩无几的理智,绷断了本就岌岌可危的弦。
脊骨浅浅凹陷着,软r0U微微收拢着,被拨开一道缝隙。她试探着,轻柔地回应着对方。
“迟思……”
“我会听话,我会很听话,什么话都可以,什么命令都可以,我什么都会去做。”
唐梨的声音很哑,很低,缠在她的耳尖,像是个讨糖的孩子,不依不饶地牵着你的衣角,不肯让你走。
镜面碎了一地,被踩得咯吱轻响。倒映白瓷铺成的天花板,机器运转着,发出一阵嗡嗡声响,吹动着凝滞的空气。
“但不是在这个地方。”
“只要能够出去,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唐梨垂着头,字句像是血,慢慢溢出来,“迟思,我会很听话。”
指节推进着,一节又一节,楚迟思吃痛而咬了咬唇,微红唇畔上溢出一粒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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