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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空也在抚掌大笑。
“那这柄剑呢?你是什么知道这里有这样一柄剑的?”他问。
“我知道,只是因为我知道,比你更早知道!”苏君宝答。
“很好,那我的命呢?我虽然打过你一掌,可那好像不是你吧!我们也没什么仇,为何就偏偏就想要我的命?”他又说。
“因为我的剑需要一件祭品!”苏君宝又答。
拓拔寒空先是一愣,继而又是大笑,一种啼笑皆非的大笑,堂堂的拓拔王府四公子,居然只是别人用来开剑的一件祭品,还有什么比这更惹人笑的么?关键还是他本人听到。
连黑月儿都无语的看着,她见过狂的,可没见过这么狂的,简直狂到没边了。整个北域的那些天骄人杰,她见识过不少,其中不乏非常有个性,且狂傲不羁之人,可就是没有见过有这样的,整个北域,在同辈天骄中,恐怕都没有人敢这样跟拓拔寒空说话。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
“有趣,实在是有趣!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想取得这柄剑,就需要一件合格的祭品,对吗?之前,在结界外面的时候,就怀疑有人比我们先闯进这里,那个人是你,对吗?你比我们先到这里,可同样取不了剑,所以才一直等到我们来,对吗?而你有如此修为,除了这个身份,肯定还有别的身份,对吗?”
拓拔寒空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其实那些根本都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他的推断,也不需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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