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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如此深夜还不曾入睡,我猜一定不是在思念着我那死去的堂兄,应该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吧?”拓拔神峰又道。
白雨夫人微怒,她因为体质异常,的确是时常身受煎熬,可这等女人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胡乱说道?
拓拔神峰不理对方的表情,继续又道:“大嫂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白雨夫人见对方越来越不像话,冷冷反问,她一生不是没有遇到语言轻佻的登徒浪子,可拓拔神峰再什么说,也是个小叔子,这算什么回事?
“我还知道大嫂其实在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是不是安静了许多呢?大嫂你这是得了病!”拓拔神峰又说!
“噢,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得的什么病。”白雨夫人终于搭话,冷冷的目光看着。
“请问大嫂,您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的道理呢?”拓拔神峰说。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我从不知医理,也不研究这些。”白雨夫人冷冷着答!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拓拔神峰又说!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结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后代。”拓拔神峰神色不变的一副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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