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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布下却月阵,用意显而易见,以守为攻,存了心要消耗我草海精锐。此战求胜当是不难,只是会否代价太大了些?而且就算咱们攻破大甘阵线,李落也能退回白鹿原,如果没有绝境,想在战场上擒杀李落实属不易,前次……”段江一顿,有些赧然接道,“前次围攻不成,大甘将士定会心生警觉,怕是很难有再次下手的机会了。”
相柳儿沉吟少顷,和声问道:“国师,如果你是他,身处眼下的战局之中,你会怎么做?”
段江一怔,眉头紧锁,半晌之后才沉声回道:“这个属下倒不曾想过。”
相柳儿莞尔一笑道:“国师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想说吧。”
段江尴尬一笑,没有应声。
“其实大甘北府的战事大致已经明朗了,只要我们不犯大错,大甘将士是守不住的,就算有小胜也一样于事无补,他心知肚明,所以才会择鄞州为战场,用大甘的话说就是垂死挣扎。牧天狼是大甘最后一支可以与草海骑兵相抗的战力,他所有的底牌如今都在鄞州,而草海南下的骑兵只来了多少呢?他不知道,也许国师你也猜不到吧。”
段江心头一跳,草海联军的确来势汹汹,但这些征战大甘北府的草海骑兵到底占到了几成,段江却琢磨不透,不管如何,毕竟自己都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赤眉山只是一个试探,他要试一试牧天狼到底有没有把握胜过草海骑兵。四面围剿就是想引我过去,国师别忘了,北苍府还有一个云无雁。”
“拨汗的意思这是一个局中局?”
“算不上是局,最多也就是一招阳谋罢了,如果我率军回援,势必要在赤眉山分出胜负,他就有时间从容布置,把我们困在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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