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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孤苦伶仃的可怜,原想帮她一把,谁知她突然病发,而后发生的事该是和你今夜遇到的一样,我见过,所以我知道这天下没有人能在那种情形之下坐怀不‘乱’,除非他不是一个男人。”
李落一滞,‘摸’了‘摸’鼻尖,淡淡一笑。
木归塞瞧着李落这样淡然的笑意,心中更添怒意,不过还能压制的住。
木归塞解下兵刃放在一边,李落扫了一眼,默不做声。
“那次之后,我原以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山野村‘妇’,故意设计于我。
那次之后,她就在歇马店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八年,八年中她没有找过我一次,也没有求过我一次,仿佛那天发生的事是另外一个人。
慢慢的我才知道这并非是她的本‘性’,或许是中了什么绝毒。
只是她的‘性’子傲的很,就算我有心帮衬,可她却从不领情。
我曾从别处找过几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没有进‘门’就给她赶了出来,当真是个死要面子的‘女’人。”
“原来如此。”
“怎么,你以为我也是那不敢担当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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