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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又有何惧?且看大哥的手段。”章泽柳自信满满的说道。
李落叹了一口气,道:“可是我并不想如此。”
“你怕我作茧自缚?”
“这是其一。”
“其二是什么?”章泽柳目‘露’凶光,聚‘精’会神的盯着李落。
李落好像没有看见章泽柳眼中凶狠的神‘色’,悠然说道:“喝酒吧。”
章泽柳猛一拍桌案,暴喝道:“我就猜到你一定知道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个节骨眼上休了凌依依。
好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做出这样不守‘妇’道的事,还要你来替她承担这些骂名,真是岂有此理。”章泽柳义愤填膺,破口大骂起来。
李落反倒平静的很,无喜无悲,和章泽柳喝了几杯酒,淡然说道:“凌依依怎么说也算是和咱们自小相识,只不过生在侯‘门’,婚姻大事做不了主,不过和你我一样都是牵线木偶而已,能顺手为之也好,总算是有少小相识的香火之情。”
章泽柳却还是不曾消气,怒声说道:“凌依依和凌孤眠做下苟且之事,当真不要脸的很,这一对狗男‘女’,不除之难消我心头之恨。”
“算了吧,我本就不是凌依依的意中人,这不过是朝堂上的勾当而已,何苦为难了一个弱质‘女’子。
是也好,非也好,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必再打扰他们的清静,至于太傅么。”李落眼中寒芒一闪,洒然回道,“我如果在,他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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