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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稍安勿躁,我本来就不曾有什么好心,诸位也别当我有什么好意,只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哪来的蹊跷?”
“我倒是听说这个叫小殇的女娃年少时都不曾在拨汗身边长大,后来还是我受拨汗所托,从杭锦别宫里抢出来的,这件事令狐将军和封寒兄应该清楚。”
斛律封寒和令狐丹相视一眼,没有做声,便是默认了。
“那个时候我还当是相柳儿心有图谋,抢了王上的女儿,用来牵制王上呢。”
“呵呵,抢?她要是想殇儿,告诉我一声就好,何必假借外人。”
“其实在那之前我还不知道拨汗有个女儿,想来令狐将军和封寒兄也都不知情吧,你说这么大的一个姑娘家,亲娘是蒙厥拨汗,她的父亲会是谁?”
布尔青禾冷笑一声,李落摇摇头,笑道:“大王,别说那些草海风传的闲话,我认得拨汗的时候还是当年她和骨雅诸人南下之时,算算日子,就算那个时候我和她有些私情,也生不出这么大的一个女儿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安谷河冷冷喝道。
“只是好奇而已,其实诸位所言,那女娃吃人我一点也不吃惊,更不怀疑,每每相见,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生出来的。”
帐中诸人齐齐冷哼一声,就算相柳儿诸般不是,那也是蒙厥拨汗,曾在草海声威无二,岂能容一个天南黄口小儿在这里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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