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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霄木河也是怒不可遏,这些笑声在他耳中格外的讽刺。
“坐下!”钱义喝了一声,“听王妃的,别自乱阵脚。”
“可是就这么枯等什么都不做吗?”
“大将军生死未卜,不可因小失大。”
“这道理我懂,可是这劳什子的红光日之后,他们会放大将军出来吗?依我看,那个老东西就没安好心。”
“如果有好心我们也不敢领受。”谷梁泪淡淡说了一句,回头看着钱义,“有什么发现?”
“回王妃,他们根本就不防备我们,村子里和我们刚来的时候没什么分别,我们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没人拦,没人理。”钱义气馁说道。
“这是算准了我们不敢拿他的命冒险。”谷梁泪歉然说道,“怪我。”
“王妃你别这么说,不是谁都和大将军一样,会,会骗人,就像上次。”钱义小心观察着谷梁泪的表情,小心翼翼说了一句。谷梁泪不置可否,钱义说的上次就是鹿野那伽山腹中那一次,很多人都猜测李落是算准了那些人的软肋,才会以命赌命。不过她知道的,他并没有算准什么,赌就是赌,九成胜算也会有输的时候,更何况他的胜算少的可怜。
人与人当然不同,她不爱赌,甚或是讨厌赌,更别说赌注是他的命。筹码不多,但并非没有,这里少了几个人,也许是从来不说话的缘故,诸将并未留意天火白袍已经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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