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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看着弓百珍和颜问道:“弓先生,那酒可曾许你们三家再造?”
弓百珍嘶了一口气,尴尬说道:“出了点状况,这酒暂且是造不了了,可惜了名字。”
“名字并无可惜。”李落笑道,“等我回去之后问问。”
弓百珍朗笑一声,也不说谢,只是拱手一礼。
李落看着林岳和范文钊平声说道:“他们几人有先斩后奏之权,当夜所见,如果杀人的不是他,那么范家公子也会死在他们手上。”说完之后,李落看了一眼漱沉鱼,道,“范蠡所为,诛范家满门亦不为过。”
范文钊脸色一白,这个时候已经不会认为李落还是危言耸听,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范蠡当真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漱沉鱼看着李落,李落轻轻颔首,漱沉鱼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正是昨个还给李落,今日清晨又被李落交还给她的那块天子令符。漱沉鱼举着天子令符,林岳自是没见过,范文钊范文胜颇显狐疑,只觉得这令符不凡,但是什么倒也不知,姜寒怜亦是不解,唯有乐游脸色骤变,眼中惊疑不定。
这时,弓百珍深吸了一口气,纳头拜倒:“草民壶觞弓百珍,见天子盛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可叫场中诸人魂飞魄散,画皮冷喝一声:“见天子令符如见君,不跪者,杀无赦!”
林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口呼万岁,范家众人面如死灰,终于明白满门抄斩不为过的缘故了。黄若兰如丧考妣,垂着头不敢吭声,恨不得自己不在这里,便是这一会的工夫,黄若兰心里就将范蠡恨上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卷进来,贪图那点欢愉旧情,惹来这样的麻烦。
乐游也跪了,眼中有异芒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寒怜跪的很勉强,颇有不忿,李落莞尔:“你救我一命,有恩于我,就不用跪了吧。”
“好嘞。”姜寒怜闻声弹了起来,拍了拍灰,顺便冲乐游嘿嘿一笑,只当没有看见乐游发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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