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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弦挠挠头,笑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迟大哥,王妃娘娘,需得瞒着我吗?”
“不是瞒,是不能说。”迟立脸色沉重,神色复杂地看着谷梁泪,“所以云帅不得不去盟城。”
“他去,找得到么?”
“不去就更找不到。”
“消息的来源是否可靠?”
迟立摇了摇头,是不可靠还是不知道,或许二者都有。“云帅说了,就算是空穴来风,他也得走这一趟,不过我倒是觉得传这个消息的人应该是大将军的故人。”
“大将军!?你们在说九哥?”李玄悯吃了一惊,忙不迭问了一句,李孤眠几人也都惊讶地看着迟立和谷梁泪。迟立看着谷梁泪,李落的消息是否可以说出去,便可由她定夺。谷梁泪没有隐瞒,轻声说道,“有人传来消息,说是在盟城一带见过他。”
李玄悯倒吸了一口凉气,叫道:“是真是假!?九哥怎么会在盟城?他在盟城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的上来,他在盟城,如果不是阶下囚,那么这个人和这封书信的言外之意就很清楚,他大抵上也降了极北。李孤眠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这个消息的沉重,哪怕这个消息只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一旦传开,对东海将士士气打击几乎是致命的,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如今在东海之上,大甘朝廷和当今天子对这些流离失所的大甘将士而言已经没有多少羁绊和尊重,有的,很多都是领当年恩威并施的李落的人情,牧天狼就不说了,虞子略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建造水师,朝廷诸多微词,虞子略怀才不遇,处处被人排挤,愤满不得志,曾几何时还与宋家暗中有来往,如果不是李落不计前嫌,受着朝堂上那些士大夫的口诛笔伐,他怕是这辈子也不能一展抱负。他还是听命大甘朝廷的调遣,半数是因为暂且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半数是因为定天王姓李,至于牧天狼,和他也算有交情,只不过到了海上他才是真正的虎狼之辈,未必要听云无雁和沉向东的命令。杨柳烟没有走,她留在大甘,是不是还在卓城已经好久没有消息,谷梁泪只知道她还活着,东海偶有收到从枢密院传来的消息。随她一并留下来的除了枢密院,还有杨万里,其母柳氏,兄长杨柳青,区区一副皮囊而已,丢在大甘也不足惜,但枢密院是大甘的耳目,先后经杨万里、李落和杨柳烟的经营,只有在这样的绝境之中,枢密院才发挥出它真正的作用,而不是朝廷扫除异己,用来争权夺利的工具。
宗伯杨家,忠义无双。这是李玄慈留的字,如果有朝一日大甘夺回故土,杨家必是开国之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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