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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誉淡淡道:“南边有战事,波及江南,本王恐皇子受累。”
沈若怀颔首,“百姓已经受累,阿晟有何不可?”
灵今将碾好过筛的茶粉放入滚水中去煮,一边搅动,很快水开如连珠冒泡,灵今忙用一边备着的一瓢水倒回锅中压了火头。
“你抚养皇子,陛下必定厚赏,但此话实属大逆。”
周誉突然正颜厉sE,灵今盖锅盖的手抖了抖,陶盖磕在锅沿上发出轻响,溅起的滚水触了一滴在她手上,灵今被烫得缩回手。
周誉拉过她的手看她是否烫伤,见她无事便责备道:“专心。”
灵今忙点头称是,周誉才松开灵今,沈若怀见二人的模样,告罪道:“草民知罪,虽有战事,但江南如此,王爷之英明天子也不可及,心中应当明了,”
“本王不明,你说。”
灵今已将茶锅离火,分倒在茶碗中,递给二人。
沈若怀接过茶碗谢了灵今,道:“如今大周百业萧条,远不及永德帝时,贵族富户过度沉迷玩乐,实业农业不去打理管理,大周民生恐怕都要受累。”
周誉吹了口茶,对他所言未做评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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