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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说完看着杜淳安,看他如何应对。
白大人神机妙算,将军他们果真来抢齐山了。
杜淳安面无表情道“这个恐怕不行,将军回来晚了,大人仙逝之时任命本官为下一任齐山县令,县城的百姓们都听见了。
齐山土匪猖狂的事,又不是这几年猖狂的,猖狂了十几年没见朝廷管过,也没见元帅他们派兵过来剿匪。是上官大人上任之后,才有了现在的齐山。
是我们这些跟着他的人,一刀一枪拼命打出来的,死了多少人,才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大人为什么剿匪?为了齐山的百姓,他刚刚牺牲,头七才刚过,将军现在来摘桃子,恐怕不合适吧?”
杜淳安拍着桌子怒吼,老实人不发火,发起火来相当恐怖。
“土匪欺压百姓的时候,元帅将军在哪里?土匪攻打县城的时候,将军又在哪里?将军有没有看到城外的地,被血染红了?
将军没有看到墓地又多了几百个新墓?嗷嗷待哺的幼儿跟年迈的老娘?将军去问问齐山的百姓,他们答不答应让你们守卫齐山?边关离齐山很远吗?”
杜淳安的质问,字字泣血,句句扎心,逼得副将‘蹬蹬蹬蹬’后退,将军脸色同样难看。
衙门里大部分的小吏,都是齐山百姓考出来的,他们经历过那段黑暗时期,叫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的绝望与恐惧。
衙门里的众人,目光不善地看着他们,眼里翻滚着仇恨。曾经漠视齐山死活的人,如今却要来抢夺大人用命换来的齐山,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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