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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对大人的态度,亦是如此,否则不会有几任县令死在齐山。
双方都是不死不休的死仇。
“马主薄,听说你有个侄子外出找营生,好些年没回来了,是吗?”
马主薄一滞,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杜淳安。
大堂气氛,渐渐凝重。
“杜主薄这话什么意思?”马主薄平静地问,他的表情很镇定,心下一沉,莫非马明的事,杜淳安知道了?
杜淳安瞟了眼淡定的马主薄,骂了声“老狐狸”。
可能马主薄没有注意到,平日里亲热地喊他都是“淳安”“淳安”,事关他的家人,又成了陌生的“杜主薄”了。
“您老别紧张,我呀,没有别的意思。对了,大人剿匪的事,您可能不太清楚,我跟你说说。”
马主薄那双小眼睛,眯了眯,猜不透杜淳安葫芦里卖什么药。一会询问他侄子,现在又提起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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