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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越听越心烦,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要忙着解决全县的灾情都忙不过来,村民却因为祭祀的事情打起来,还闹到衙门来,能不能给他省点心。
“上岗村下岗村的后生有个大坝,村民说大坝里有河神,村民每年都要祭祀。大人,今年村民给河神送新娘子,新娘子爹娘才来报案的。”
捕快将他查到的事情,全部向大人汇报了,说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涵洞县的县太爷,听完案情,孰是孰非,心里有数。外乡人是无辜的,他心里明白,明白也不能够放人,他是地方父母官,只要有村民告,就要拿出证据来。
不过,他倒是对这群外乡人好奇。
“有没有打听到,他们干什么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只说了他们是走镖的,其他跟案情无关的东西,一字都不说。”捕快也憋屈,没见过这种人,油滚皮的,随便滚,见着他们官兵都不害怕。
县太爷想了想,一摆手道“走,过去看看。”
他想见见这群外乡人。
“青爷,官兵来了。”
扒在牢房木柱子上的田多良,突然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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