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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汀利落地拆开手上的血迹处理剂,面无表情地说:“不喜欢——你最好闭嘴,不然这瓶药剂就会如你所愿地出现在你的嘴里了。”
“不不不。”阿玛提斯微微晃了晃手上的绳索,轻声说:“我现在没那么想死了——我更想和你,做爱。”
奥斯汀手上的动作一顿,深褐色的眼睛如同深潭一般望向阿玛提斯。
那眼里透出的眼神危险、压抑而迷人。
“奥斯汀·威廉姆斯先生。”阿玛提斯吹了声口哨,忍不住轻快地、低声地说:“你简直如同从帕幅斯所诞生的阿芙洛狄忒。”
“因为你当时搞出来的那些血迹让我没时间去应付你了。”奥斯汀看着阿玛提斯,面无表情地说:“我以为你应当有这个自知之明。”
“当然有。”阿玛提斯靠近了奥斯汀,叹了口气,语气略显无奈地说:“所以不是没过多久我就离开了吗?”
“你的‘离开’是指:”奥斯汀说:“你杀了个人,然后什么都没管,且在一个星期之后坐飞机逃之夭夭了吗?”
阿玛提斯愉快地吹了声口哨,说:“还差一点——走之前和你做爱了。”
“你最好别提。”奥斯汀无机质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目光几乎让人脊背发凉。
那时奥斯汀在失血状态,程度和现在大差不差——但状态几乎是反过来的。阿玛提斯被他绑在了酒吧的包间里的杆上,他缓慢而危险地低头舔舐着阿玛提斯的颈侧,对方被他的动作逼得偏过头,抬起了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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