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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怎么了?”刚送走阿玛提斯和奥斯汀的碧斯站在一旁问道,她直觉局里应当发生了什么不太妙的事情。
富尔拍了下桌面,愤怒地说:“薇洱·威廉姆斯死了!她可是重要证人!现在死了事情可就更麻烦了。”
“怎么会这样?”碧斯有些惊讶地问,她不由得想起之前阿玛提斯的那句话,本以为那家伙随口乱说的,没想到他居然能一语成谶。
这么一想,那句话便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刚刚我想找她问几个问题,结果一推开门就发现她的心口上插了把刀,血流了一地——”旁边的卡尔挠了挠头发,略显苦恼地说:“法医部来人帮忙的时候她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了。”
“这下事情变得有些糟糕了。”碧斯说着,叹了口气,“该从哪里入手呢?”
碧斯思考着刚刚在审讯室里的两人的笔录,他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并且也没有作案动机——但不只是他们,除了当时匆匆离开的格瑞斯,几乎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进入酒庄的人寥寥无几,受邀名单之外的人根本没有进入的机会。
除了下毒和请杀手,碧斯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将迪尔萨的性命夺走。
但迪尔萨是被人剖走器官,失血过多而死的,而经过法医痕检,尸体没有被挪动过,房间内就是第一现场。
这似乎排除了下毒的可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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