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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复杂的思绪中他艰难地呼吸着,挤出了一丝理智来思考面前的状况。
这似乎是一场祭祀。器官、死去的动物和人类按规律摆放,看上去简直邪得不能再邪了。
而站在这个“祭坛”中央低语着的祭司,是昨天在所有人面前死去的那位女仆,薇洱。
她的脸和之前在威廉姆斯家时有些差别,脸侧长满了鲜红而妖艳的血红色的疤痕,如同被什么蚕食了一般。
她轻声低语。
“神造了穹苍,把穹苍以下的水和穹苍以上的水分开了。”*
薇洱抬起她刚刚虔诚诵念着,微低的头颅,微笑着向后看了过来。
“耶和华神就把他赶出伊甸园,去耕种他自己也是从那里出来的地土。”*
她轻盈地迈着步伐向他缓缓走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上面沾着斑驳的血迹,昭示着它即将启到何种作用。
奥斯汀大概清楚自己这次回不去了,所以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疯狂而痴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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