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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被子之间的摩擦根本缓解不了什么痒意,他的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肉根,另一只手慢慢移动到了后面的穴口处。
穴口边几乎都是他流出来的水,黏糊糊湿漉漉的,现在正微微张开着,仿佛要等着人去造访。
温玉白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慢慢朝着那穴口靠近,伸进去的一瞬间,柔软的穴肉便将那手指紧紧包裹起来,贪婪地吸附着。
温玉白一到晚上总会有感觉,但他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一般等到他将手指放进穴口的时候,穴肉已经被水浸的十分松软,他毫无阻挡的就将手指伸了进去。
手指破开松软的穴肉,他一下子就进到了底。
温玉白已经尽可能的去翘高屁股,以便让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可手指才有多长,他很快就又不满起来。
“嗯……够不到……好痒……”
温玉白几乎被这难磨的痒意折磨的哭出来。
此时床上一片混乱,他陷在被褥里,眼睛扫过了桌子上放着的胡瓜,是他睡前洗干净放在桌子上的。
欲望没缓解,温玉白的眼睛都还红着,眼睛盯着那桌子,好长时间没动,最后应该是想通了,把手指从穴里拿了出来,找了件床边的外袍披在身上,起床走到了桌边。
他坐在长凳上,拿起了那胡瓜,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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