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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听到对有水之处忌讳至极,连庭院鱼池都是空置的妈妈,看到那张从未出现过的海边留影时,稀疏平常地回答出地点和时间后,宋疏月的第一反应是果然如此。
她默默记下川海、十三岁这个地点和时间点后,前往下一个求证的地方——鱼池。
零零散散降落的雨滴都被庭院里那棵高大的桂树挡住,原先空无一物的鱼池里生机B0B0,鹅卵石被雨水冲刷出本sE,青灰交接。
“有些东西是r0U眼看不到的,需要施加小计。”
宋疏月脑海里回想起金舟舟的话,从口袋里拿出那片槐叶,盖在眼睛上。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水波流转的鱼池蓦地变成一潭泛绿的Si水,这抹绿太过深沉,快要把此处变成凝重的深井。
里面不再存有生机,下落的水滴打在上面也没有泛起涟漪,而是如同被吞噬一样,了无生机陷进去。
“嗬……”
在这片诡异的Si寂中,一尾灰黑的鱼从池底浮出,发出怪异的气音。
“嗬……嗬……”
这声音,像是人,被割断喉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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