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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声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原本打在窗子上会击落一片水花,而现在一降落就顺着玻璃形成蜿蜒的水流。
宋疏月蹲下身捂住耳朵,手用力握紧笔身,想把它关掉,可她这时才发现,手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录音笔。
那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黑sE钢笔。
这支笔,异常熟悉,像是在谁的手中把玩转动过,那是一双苍白又漂亮的手,玉雕般JiNg致。
黑与白、红与白,红与白,黑与白……
又短暂想起一些画面,大脑如故障般删除的片段像是被按了一键恢复。
他的腕上戴着鲜红的朱砂手串,可她却能透过那层遮盖看到下面狰狞的疤痕。
紧接着,笔里又传来声音,只是这次不再是人声。
是利器袭击的声音、人T倒地的声音、刀具切割的声音、铲子挖开泥土的声音。
宋疏月再也忍受不了这份捂住耳朵也清晰钻进来的声音,不管是雨水击打玻璃,还是这些诡异至极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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