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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阁楼并不明朗的光线下,那抹嫣红竟是如此明显,几乎要刻在他的眸底。
片刻后,宋听玉收回手,问出那句迟来的:“疼吗?”
“疼。”她说。
“疼才能让你记住。”
他又是这样的回答,似乎和她之间只有留下伤痕和疼痛才够刻骨铭心、能够永远不被遗忘。
甜枣和糖果远远不够,需要淤青和疤痕携带着的痛苦,才能铸造这些深刻的瞬间。
“我又不是什么吃y不吃软的人……”宋疏月小声嘟囔着不满。
“嗯,你是软y不吃。”宋听玉嗓音冷静,扬起个少年气的笑。
这番对话和神态,消融了些许他身上的Y郁Si寂,像是寻常人家斗嘴的兄妹。
其实,宋听玉的痛觉很敏感,在活着的十四年里感受过最激烈的疼痛,就是腕骨上的那道伤疤所带来的。
&之后失去所有感知能力,他却意外地开始怀念起那份疼痛,现在被唯一可以带来痛感的荆棘划伤,除去密密麻麻的疼,还有奇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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