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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小道走到了云宁观的后门,云宁观外面是闭观的模样,其实里面一切如初,只不过只有金舟舟一个人。
金舟舟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下山,只能让她来找他。
观前飘出淡淡的香火白雾,顺进雨幕随着水雾一起上升、消散。
他们交谈的地方在观后的一处木亭,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槐树,枝桠伸展着挡在亭子上方,如同天然的庇护。
只是槐树,是普罗大众眼中的Y邪之物。
金舟舟坐在她对面,用手指沾着槐树叶子上的雨水在石桌上写写画画。
“缠着你的是你哥?”金舟舟垂头,继续说:“这个我倒是算到了,你们的命格纠缠不休,呈现的趋势很强烈,密不可分。”
“所以全水和离火,对他没用。”金舟舟皱起眉,看起来有些困惑地问:“是亲哥吗?”
宋疏月回答:“同母异父。”
“怎么可能?”金舟舟倏然抬头,语气都带了丝不可置信:“你们之间的命脉、血缘,是100%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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