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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只有他这个疯子能干的出来。
景尧冷蔑道:“哦,她是没资格分财产的。”
他的一句“没资格”打碎了丈夫的全部期望。
景尧转身离开,他的目光不再在你身上停留。你暗暗松了口气,又旁敲侧击问了姑姑才知道他从精神病医院离开时就患了失忆症。
进医院前的往事早已全部忘记。
听到这事,你如释重负。
自从上次回家,丈夫一气之下与你离婚。
你捏着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准备远走高飞时,深夜的酒店里有人爬上了你的床。
丝绸睡衣被人撩起,你还不知觉,沉浸在睡梦里。
景尧骨节分明的手滑向你的肌肤,你感觉乳尖被人吮吸,这种异样的感觉令你下意识扭动身躯。
“姐姐,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多水。”
景尧含住你的耳垂,你敏感地颤抖身体,咬紧的红唇发出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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