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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送佛还得送到西呢!我们目的地还没到,他就把咱们丢半路了。”
这时,杜德明和王义也带着司徒萼从另外一辆车上走了下来。
“是啊,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听到张强的话,杜德明也不禁点头赞同。
我看了一眼远处那一排告别厅,又瞥了一眼两眼无神、脸色发青的司徒萼,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其实也不算太远,我们就走过去吧!”
其他人顺着我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司徒萼现在的状态。
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同一时间都噤声了。
就这样,我们六人都安静了下来,朝着远处那一排告别厅走去。
在十分钟之前,司徒萼的二伯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她,司徒善平的遗体被安置在“崇善厅”,所以我们来到那排告别厅不远处,就径直朝着“崇善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正如那司机所说的,今天来殡仪馆的人特别多。
四处都不断循环着哀乐,让人感觉很是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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