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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早就流干了。
哭泣已经无法变成她表达悲伤的途径。
她仿佛一只被剥离灵魂的木偶,只是那样呆呆的坐着,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没了半点关系。
我顺着司徒萼的目光望向遗像。
遗像前摆着香案蜡烛和瓜果,无数白烟萦绕在遗像的周围,然后升腾而上,看上去有种不真实感。
遗像上,司徒萼的爷爷司徒善平慈祥的微笑着,可眉宇间却透着一抹化不开的特殊气场,看上去很有气质。
可是,盯着照片看久了,就感觉老人的五官开始缓缓的移位,然后变得混沌起来。
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老人的五官变得有些诡异。
我心底生出一丝恐惧,别过头,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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