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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没有任何人一个人感觉那有什么不对劲。
是的。
没有人。
每个人都在开心的鼓着掌,嘴里说着祝福恭喜的喜庆话。
没有一个人提起他为什么会被押着进入堂屋。
他们口里,眼里都透着欢乐。
父母很欢乐,爷爷奶奶很欢乐,三亲六戚很欢乐,街坊邻里都很欢乐。
大伙儿都很欢乐。
除了司徒善平。
他就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即使他平日里始终觉得自己是个接受过新思想的进步青年,即使他每每听到别人身边发生包办婚姻的事情,都信誓旦旦的说,如果他遇到这样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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