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培训之前，虽然长相各有不同，但却都有同样一个特点。

        那就是自卑。

        是的！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卑。

        她们虽然笑容温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直视镜头。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的笑容都带着几分勉强的意味。

        徐芬看着那几人的照片，微微晃了晃神。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在那几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手指滑动屏幕，徐芬接着朝下看去。

        下面的照片中，每个女孩都好像是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一般。

        除了偶尔的几个角度，还能识别出来她们谁是谁之外，女孩们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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