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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疯了一样大吼着,手起石落。
这个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原本还在地上微微反抗的向阳,再也没了动静。
他才忽然回过神来。
向阳再也没了动静。
江成嘴唇发乌,脸色发白。
他缓缓的低头,视线对上向阳那双鼓胀而出的眼球。
向阳在瞪视着自己,似乎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的狠心。
渐渐地,向阳的眼珠中已经没有了焦距。
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向阳真的、真的死了!
而自己,也的确是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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