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枭抿唇看着她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我一身功夫，就是她教我的。当然，她不是白教，我帮她做了三年事。”

        在跟江颜结婚后的一个月，他就已经完成了跟凯瑟琳的交易，不然他也不会有自由去追求江颜。这便是为什么他一开始和江颜保持距离的原因，他并不想凯瑟琳的事情牵连到她。

        然而……事与愿违，当凯瑟琳发现他对江颜来真的之后，竟然来了a市为难江颜！所以，这一战在所难免。

        江颜怎么也没有想到，严以枭这么一身俊功夫，竟然是凯瑟琳教的！这让她一瞬间有那么一点郁闷，但当她想起严以枭的过去时，又稍稍顿悟了：“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当年你自闭症之所以能好，是凯瑟琳的功劳？”

        严以枭眸色一闪，这件事他本来不想告诉她，怕她误会什么，但没想到他只开了个头，透露了一点讯息，她就自己猜到了。

        真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啊！

        在江颜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清澈眸子面前，严以枭只能选择说实话：“当时我人在国外，从医院跑出来时，遇到了凯瑟琳杀人。我就那么无所惧地看着她杀人，她当时也才十几岁，见我不怕于是和我说话，后来发现我的异常之后，就以教我功夫为诱饵，私下跟我做了交易。”

        江颜很清楚，当时的严以枭处于多么混乱的状态，尤其他内心深处隐藏一股恨意，但他又无力反抗严家，所以凯瑟琳的出现，无疑是他的希望。

        他必定想学成凯瑟琳那一身功夫，随心所欲，甚至是杀了他恨的父亲！所以，他和恶魔般的凯瑟琳达成了交易，开始了杀人之旅。

        “你替她做过不少黑暗的事情吧？”江颜叹了口气，如果严以枭没有答应她不再杀人，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她此刻真的很难接受这件事。

        但，她是从头到尾目睹严以枭变化的人，她不可能因为他错误的过去就惩罚现在的他，至少他现在……开始渐渐弃恶从善了。

        虽然他的心中依旧那么暴虐残忍，但他到底是为了她，开始学会与人为善，这已经让她很感动了。

        “颜颜，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讨厌我，不爱我？”严以枭深沉的眸子盯住江颜，握着她小手的力道也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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