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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枭往死胡同里钻去,越想越火大。
而且,她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
他不让她进门,她就不进门,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他让她不离婚的时候她怎么不听?
再一想到之前他被凯越挟持时,江颜那一脸淡然不在乎的模样,严以枭心脏没来由抽痛了一下。
唰地一下拉上窗帘,严以枭沉着一张脸躺到了床上。
江颜,江颜……
严以枭咬牙切齿,骂了江颜好些声,才闭上眼睛休息。
这次迷烟虽然没对他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但莫名地觉得疲倦,好像什么都不想去做一样,连喝酒抽烟也没了兴致。
一连三天,严以枭都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有些期盼江颜能再次上门来,而且还打算若她再次前来,他就让陈嫂把她放进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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