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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淮伸手关掉闹钟,神色有些恍惚。
刚才他是在做梦吧,那是什么东西?
季清淮是妖,还是一只活了几千年的大妖,有时候梦境会有预知能力。
刚才那双眼睛,季清淮记得特别清楚,那满眼嗜血的欲望,让人脊背发凉。
是有什么预示吗?
季清淮又躺了一会儿,但已经睡意全无,他坐起身,头上针扎似的感觉已经消失,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
可能真的是着了凉吧。
季清淮觉得有些好笑,淋个雨而已,居然还能引发后遗症,什么时候起身体素质这么差了。
正想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秦朗见季清淮醒了,走进来问道:头还疼吗?
秦朗夜里也来看过季清淮两次,怕他的身体会有别的反应,季清淮一整晚都睡的很熟,浑然不觉有人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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