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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实在无法达到要求的,等待他们的,是更严厉的惩罚,或是被彻底淘汰,沦为教坊司最卑贱的奴仆。
教坊司的青石上,浸透了秀男们的血泪。
而嬷嬷和宫女们,依旧铁面无情,继续执行着清妩定下的残酷规矩,等待着将这些秀男驯化为合格的“忠犬”。
教坊司的霜雪覆满青瓦时,三百秀男已褪尽初来时的血气。
他们身着统一的月白轻纱,束着浸透血痂的冰蚕丝带,在宫墙下排成蜿蜒的银蛇长队。
晨雾里传来铜钟闷响,十二名嬷嬷捧着烫金《男德卷》鱼贯而出,绣着曼陀罗的裙裾扫过结霜的石板,惊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跪!”
王嬷嬷的戒尺重重砸在青砖上。
秀男们如提线木偶般齐刷刷伏地,膝盖磕在碎石子铺就的跪毯上,伤口迸裂的闷哼声此起彼伏。
最前端的玉卿脸色苍白如纸,他裹着三寸金莲的右脚微微颤抖,却强撑着挺直腰板——选秀那日被束腰留下的旧伤,此刻正随着寒意钻心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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