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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与玉清等七名秀男赤足跪于玄色地砖。
地砖缝隙里渗出的冰珠爬上他们溃烂的脚背,与额间滚落的汗珠在高温中化作袅袅白烟。
清妩垂眸转动血玉佛珠,月白佛衣下的银线曼陀罗随着动作泛着冷光。
她忽然俯身,指尖挑起萧凛束腰的银丝,绣着缠枝莲的袖口掠过少年泛青的唇色:“听闻你私下给受罚的人松绑?”
这句话像一柄淬毒的银针,瞬间扎进众人心脏。
玉清浑身剧烈颤抖,颈间新结的血痂被冷汗浸透,在苍白皮肤下晕开暗红的花。
他恨不得替陛下杀了萧凛这个圣父,却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清妩绝对的权威下,无人敢僭越半步替她惩戒。
“嗯?”清妩轻笑,拇指狠狠碾过萧凛下巴的青痕。
少年倔强的眼神撞进她眼底,却在触及她眼尾那颗朱砂痣时,如被抽去脊梁般轰然垮塌。
他缓缓四肢着地,裹着绷带的断趾在滚烫地砖上蜷成诡异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呜咽,像被驯服的孤狼,顺从地摇起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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