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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可知玉清的母亲?”
炎清妩忽然打断,俯身时佛珠垂落在棋盘上,将白子黑子搅作一团,“玉雪掌着工部河道监,三年未曾踏足朝堂,却在今夏决堤时,带着三百工匠泡在水里七昼夜。”
她指尖划过棋子,在洛贤掌心印下微凉的温度,
“而其她功臣之夫,昨日宫宴上,还在攀比谁的护甲镶的东珠更大。”
洛贤闻言一愣。
片刻后,他道:“所以你故意选了家世最弱的玉清?”
清妩点头,并轻笑出声,“朕选玉清,既安抚能臣之心,又敲打了骄横之臣。”
炎清妩边说,边伸手将洛贤鬓边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不像执掌生杀大权的帝王。
“这场选秀,萧家的嫡子等人,不过是杀鸡儆猴的‘鸡’。”
她声音冷下来,“朕真正意在,是那些伸长脖子看好戏的‘猴’。”
风声掠过梅枝,将棋盘上的棋子吹得叮当作响。
洛贤望着女儿紧绷的绝美,心中为女儿的谋略疯狂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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