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絻纸低头看着那只飞鼠,牠正用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完全不怕生。
絻纸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飞鼠的脑袋,语气淡然,「这是王爷的贵客?」
沈期咳了一声,「上神莫要取笑,这魂院嘛,偶尔也有些奇奇怪怪的访客。」
飞鼠不知听懂了几分,突然站起来,用小爪子拍了拍桌面,像是在抗议。
絻纸支着个脑袋,懒散道:「王爷的贵客倒是暴躁。」
沈期刚喝进去的茶喷了飞鼠一身,飞鼠鼠都傻了,不是,这王爷有病吗?
絻纸显然有点开心,匆匆告辞後,就听着沈期一边擦地一边无言的要Si,另一边还有一只飞鼠把桌子拍的……不会响……
关於他害向楉失忆这件事,再说吧,总不能以武服人吧?
子夜後,絻纸孤身坐在床边,细细的擦着长枪,嗯……雪sE的竹子,当真好看。
搁下枪,她又一次到向楉屋中,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向楉忽地睁开眼,被吓得「哇」一声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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