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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絻纸的口吻完全不容人拒绝,至於她在喊谁,谁心里就该有数。在树下坐得久了,赤红的花瓣落满衣裙,很是养眼。
「叩见掌门。」
絻纸眼中都是不掩饰的嫌弃。怎的?她就那麽可怕?还有,见掌门用甚麽叩拜礼?不是说得很清楚,长揖相拜即可?
絻纸站起,俯首看着刚刚那个弟子,她见过,名唤凝柠。絻纸始终用淡淡的眼神看着所有人,道:「免礼。」而後,就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时,扬手打在凝柠脸上。
她转过身,看了红衣nV子的令牌:「鲤鳐?」
「瑾玹长老座下,七弟子鲤鳐,见过掌门。」鲤鳐话音落地,絻纸看了一眼东峰的方向,嗯,瑾玹他好像游历去了。就说,怎地如此当面议论?
再等等,絻纸虽说见过也知道凝柠,那时她是宗门的一个外门弟子,做事倒是认真,还被絻纸夸赞过,但她何时是瑾玹长老徒弟了?
如果不是,又为何和瑾玹长老门下的几位混在一起?
一时之间,絻纸心中都是问号,反而不知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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