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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雁子跳上鲤鳐的葱指,伴着她离开。
絻纸看着一人一鸟的背影,和桌上的余墨,很想去找记月。
说走就走。
「有闲?」
「嗯。」记月散散的,声音有点熟悉,一抬头,......她刚说了什麽?「掌门。」
「平身。」
记月将位置让出来,自己去搬了小木椅。
「许久未见,掌门怎麽来了?」
絻纸道:「见字思人,」又顿了一下,玩笑道:「不可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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