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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她的父亲出轨,离开了她和她的母亲。母亲在千禧年的跨年夜服药自杀,留她一个两岁的孩子待在家里,最後酿就了一场火灾。
在那片滚烫的猩红中,她失去了母亲、耳朵,还有嘴巴。
贝映愣怔地抬眸,看向垂头抿唇不语的威叔。
爸爸?
或许他根本不配这个词,又或许,按照常理而言,她应该愤怒,应该立刻站在舅舅那边,和舅舅一起声嘶力竭地质问这个抛弃妻nV的男人,为何当初抛下了她们,现在还要回来找她?
然後找到她後,又为何还要长时间假装成陌生人,不认她?
无论是要用骂的,还是要揪住他的领子一顿痛殴,总之——一定要将二十年来所有委屈和忿忿不平在他身上发泄个彻底。
可当贝映真要这麽做时,当视线对上男人颤抖的嘴唇时,她的脑海却冒出一个无关的想法——
他是不是为了她,假装成是一个哑巴?
「江叔!你先冷静!」何允湛大声喝止,强行将舅舅揪住威叔衣领的手拉回来,而被松开衣服的老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马路边。
他扶着车门,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皱纹,身上衣服有好几处被洗到泛白的痕迹,看起来b贝映每一次在车里看见他时孱弱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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