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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微扯,像是要笑,却被鲜血挡住。
★★★
就在下一秒,司马炎忽然冲前,一剑斜斩。
岭辰曜下意识挡剑,但那道曜光只是虚招。
真正的攻击,是那句话:「银河不能再拖了。对不起,辰曜。」
剑锋斜破岭辰曜防线,擦过左肩而过,没有取命,却重创。
血光乍现。
岭辰曜踉跄後退,抬头望向他——那个亲手给他剑、给他信任的兄弟。
「这样就算是……结束?」
「这样才是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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