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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用明hsE锦缎包裹的小物件,层层解开,露出一个巴掌大小、用粗糙麻布缝制的人偶。
        人偶面目模糊,但心口位置,赫然cHa着三根细如牛毛、闪着幽蓝寒光的淬毒银针!
        人偶背後,贴着一张裁剪整齐的明hsE符纸,上面用鲜红似血的朱砂,工工整整地书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正是当今景和帝的生辰!
        「嘶……」饶是钱奎这等酷吏,看到那符纸上的八字,也下意识地倒cH0U一口冷气。巫蛊厌胜,诅咒君父,这是十恶不赦、诛九族的滔天大罪!
        严世铎却满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好!此物从何处来?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入太子行囊?」
        刘保Y恻恻一笑:「高公公早年在内务府,掌管的便是g0ng中针线、器物造办。这麻布,是浣衣局淘汰下来、专给最低等粗使太监做鞋底的边角料,g0ng外寻常人家都不用。这银针,是尚衣监绣娘们用废的针头,淬的毒…嘿嘿,是太医院秘库里某种无sE无味、可让人慢慢虚弱却查不出根源的好东西。
        至於这符纸和朱砂…」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是从清虚观那老道手里弄来的,他写符的本事,陛下可是称赞过的。至於如何放入…」
        钱奎接过话头,信心满满:「属下已买通了驿馆负责洒扫东厢房的一个哑巴老仆。此人又聋又哑,却是个惯偷,手脚快如鬼魅,且因残疾,极少引人注意。
        祭典当日,太子随行人员忙於仪程,东厢房只留一两个内侍看守。
        属下会安排人在驿馆前院制造点小混乱,引开守卫片刻。只需这片刻,那老仆便能从後窗潜入,将此物塞入太子行囊最底层的夹缝里,神不知鬼不觉!」
        「那赤血壤呢?」严世铎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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