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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得的离g0ng机会,他早已布下暗棋。
仪式间隙,他藉着整理衣冠,与一位须发皆白、负责陵寝典籍的宗室老吏暗中同情太子有过短暂而隐蔽的眼神交流;在更衣的偏殿角落,一位礼部低阶官员苏文发展的眼线「不慎」将一份记录着近期严党某个外戚不法行为的密报,塞进了他的袖袋。
典礼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耗神费力。
午後,疲惫的队伍终於在皇陵旁略显陈旧的皇家驿馆安顿下来。
按照惯例,太子占据了最东侧、相对清净的院落,主厢房供其休憩。
赵承稷屏退了大部分随从,只留下心腹小太监禄儿在内伺候。房间宽敞却陈设简朴,只有一床、一桌、两椅,并一个放置衣物的矮柜。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陈旧木头的气息。
他确实感到身心俱疲,但更多的是利用这宝贵的独处时间,迅速梳理袖中密报和今日观察所得。
「殿下,您脸sE不好,喝口参茶暖暖身子吧。」禄儿小心翼翼地奉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
赵承稷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缓。
他走到窗边,想透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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